吵,是我单方面置气。起因特别简单,他的朋友给他打电话……”
“女生吧?”闫恺猜道。
“你怎么知道。对,女生。我对那个女生特别没有好感,她是那种……基本你看一眼就不会忘记,怎么说,气质很独特,很有存在感的女孩子。”
“我猜的,我小姨结婚的时候,我当时都读了高中,还难过了好几天。长得漂亮?”
“……嗯……不过没有吉深深好看。有些柔软的长相,但性格并不算温柔。有点风风火火还有点毛躁。”
“然后?”
“她和我哥打电话时被我听到了,手机漏音还挺严重的,所以大概的对话我都听得差不多。她说了很多事情,还反复提起他们共同认识的一个人。我哥他一直沉默着,偶尔回一两句。那种沉默,太可怕了……”
柯元迟靠在阳台的边框,插着兜斜着身子,即使背对着她,都难掩一身的疲惫。
“那种沉默一直反反复复敲打着我。我猜测了很多种可能,很混乱……却越来越生气。奇怪吧。”
说是对柯元迟的生气,倒像是对自己的生气。生气自己放任这段感情让自己越陷越深,更生气自己,将柯元迟拽到了无法回头与过去生活完全割离的状态。
“后来有的时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