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元迟的额上青筋微露,力度却丝毫未减。
曾桥瘫在他的身上,已经无力对抗新一波的快感。她承受着四肢百骸间不断起伏的敏感波动,在刚才柯元迟略显无奈的语气里摸到了回忆的一隅。
第一次的结束,以孟昭萍夫妇半夜突然回家为终,曾桥忘记了孟昭萍的嘱咐,锁了门,于是连续不断地敲门声很快拉回了沉在黑夜中的两人。曾桥宛如被惊醒,几乎是从柯元迟身上跳起来的。孟昭萍大力敲着门,每一下都像重力砸在她身上,扯得五脏六腑都要变形似的。她崩溃地静在床上,手足无措,完全忘记最后怎么在柯元迟的怀里赤条条地睡去。
“拿好衣服,回你自己房里。”柯元迟异常地冷静,两下穿好衣服,起身要去开门。
那把声音太过平稳,仿佛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微小的错位。
曾桥感到莫名的羞愧与愤怒,这种感情在长年累月的时光里渐渐变质,带了怨恨,带了逃避。或者说,在孟昭萍夫妇归来的那一刻,她就做了抉择。不去做选择,也是一种选择。
于是渐渐地,她都忘记,第二天当她质问柯元迟时,想把一切的错误推给他时,他用手指一遍遍敲着老旧摇椅的扶手,反问她:“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做?”
然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