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值不好确定啊……”
如果也能这样去确定就好了。
但实际上只要一次,她就再也回不了头。
昌程吵吵闹闹在纸上划了很久,曾桥心不在焉地坐在一旁,不时看一眼电脑,算着柯元迟休息的时间,悄悄地摸回家。
好黑。柯元迟应该睡了,房间门缝里也是暗的。
她锁了门,站在原地适应了一小会儿。将要路过柯元迟的房间,听到细微的奇怪声音。
压抑的呼吸,低沉的嗓音,模糊网着她的名字。
没有多久,曾桥分辨出来那是什么,正在怎样一个场景下发生。
钉在原地,像通了电一样,异样皮皮麻麻地传遍全身。
她应该先去关了客厅的风扇,进厨房去开热水器,钻进浴室把身上黏答答的汗冲个干净,顺便把这起起伏伏的情欲嗓音一起从脑海里剥离。最后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动不了。
不知道是谁在动,可能是自己。但也只能是自己了。
曾桥按下了门把,恍若有刺,她觉得掌心被噬了一下。即使思绪再快地清醒,全都来不及了。
推开门,吃力眨着略微沉重的眼睫,借着月光或者窗外别的什么,看到斜靠在床头的柯元迟。
半褪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