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我是不是不该进来?”
柯元迟按熄手机,倒扣在桌面,合上电脑,不置可否。
“真是女朋友的嘛!”对方惊呼,“你可别这样啊,我从下午开始接下来每天要用将近二十个小时高度负荷转动大脑,跟干活不要命的香港人一起printer session,应付完客户爸爸应付完审计,还要接受你的狗粮轰炸,我会死的!”
柯元迟拍拍他,“你不会死的,你还有奖金要拿。”
这句话说到林司的心坎上,他颓了一半,掏出烟,含上,“不敢奢望了,我感觉还熬不到奖金我就要先猝死了。”
柯元迟拿起火机,替他打着,从自己的烟盒抽出一根,给自己引上。
林司低头随眼一看,笑了,“黄鹤楼。这烟你自己带来的吧,入境时怎么没扣你。”
“只有这么一包,报关都不用。”
“你还真是怀旧,我姥姥都不抽了。”
柯元迟捏着黄色包装,想象着曾桥朝着香烟货架随手一指的窘迫模样,手指敲在林司手里的烟盒上,“是啊,我姥姥也不抽万宝路冰爆。”
烟雾缭绕间,又有人推门进来,看到他明显一怔,“柯律师,你不是不怎么抽烟吗?”
林司在旁边无奈地摆手,“这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