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微启,道:“谢主人赏赐。”
欧阳醉看着已经被锁在面罩内的笑脸,终究还是沉下脸,叹道:“可惜不能吻你的脸了,你说你做了多大的孽。”
无法让主人尽兴。这是多大的罪过。
岳晨垂下首,想着如何告罪。
然而男人已经将她的锁链尽数撤去,问道:“随我出发吧。”
岳晨会意,站起身来。
只见岳晨穿着自己的衣服,带着面罩,看着倒像是一个身形偏小的男人,除了那两坨鼓胀的胸。
欧阳醉忍不住上去隔着衣服大力揉捏着胸,捏了一会,才说道:“还得给你缠上束胸才好。”
弄了好一会,他总算带着岳晨离开了地牢。
离开地牢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关押在暗牢的最底层,重重把手。但是最底层也是最安静的。
越往上走,就越是各种刑具上刑和犯人惨叫的声音,甚是可怖。
离开了地牢,她总算能感受到最新鲜纯粹的空气。
此时天已陷入墨色,万籁俱寂,只有不远处的平安坊还隐隐传来歌声。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欧阳醉还是能在她的面罩下的眼睛,看到她的喜悦。
虽然很淡。
但是欧阳醉的心底还是难以忽视地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