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你我之间何须多言。”玄澜望向他，眼里倒映着一个顾然的缩影。
“我……等日后有空与师尊一道说。”顾然张了张唇，将这句话说出来，心口间也仿佛是被卸下了一块石头。
说出关于镇魂角的事情，也说出自己本非这个世界之人。
“好。”玄澜的目光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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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剑宗。
“启禀掌门，山门外有除魔盟会的人请求拜见。”一名负责看守山门的玄剑宗弟子在大殿内汇报着。
“不见。”云虚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
“她说，若是掌门您不愿意见她，便将此物给您过目。”那名弟子面色犹豫的说完，随后将手中他所说的物件呈上。
那是一根样式古朴的剑穗，保存得完好，只是上面沾染的血迹不曾被清理掉。
云虚一眼便认出了此物，眼底的波澜终究化作一声长叹，“让她进来罢。”
来人正是烟如，丹田的气息已然到了合体期，比起诸位大门大派的掌门稍差一线，却也不至于护不住剩下的素月宫弟子。苏念歌的性子一向决绝，这一次的做法也是为了能够将素月宫保全。十有八九这根剑穗也是苏念歌交于烟如的。
“烟如见过云虚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