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剧烈的疼痛沿着经络神经末梢从后背张牙舞爪地攀上大脑,使得他脑子里也叫嚣似地疼着,眼睛视物都朦胧不清。偏后背湿黏黏的,分不清是血是汗。寒风一吹,激起一阵寒意,似乎整个背部又更疼了些。
他迷迷糊糊地松开揽着那位武替腰的手,尔后自己被导演等人团团围住。
周围声音嘈杂,连清神色恍惚,只觉得从耳朵到大脑,全都被嚣张跋扈的尖锐鸣叫声所霸占,无法思考。他根本听不清楚周遭人的话语,却觉得那些乱糟糟的声音有如针扎,顺着阵阵耳鸣扎进他脑子里,刺疼得很,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好在李导看他情况不对,让其他人散开,并将他揽着靠在肩上,这才令连清稍微喘上一口气。
救护车过来后,医生本想先给他紧急处理一下,可他一碰到连清的后背,连清就整个人瑟缩一下,后背疼得微微发抖。
医生只好严肃道:“还是送医院再处理吧,不打麻醉不好处理。”
直到被送上救护车,连清神智才稍微清醒一些。看到导演跟编剧都在他身边,他于是抓住导演的手,急切问:“我手机呢?”
编剧拿出手机给他,说:“在这呢。”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