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可连清却没太当真。他觉得自己确实不是那么好，程姐这么说他，大概只是为了安慰他。
于是他笑着跟程姐又说了几句旁的，这才结束这段对话。
等他放下手机，抬起头便看到于温宁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探究地看着他。
连清朝他一笑，简单说了一下这次事情的原委。
于温宁听完，说：“先前看你那么平静地刷着手机，我以为你只是无聊在打发时间。”
不论是谁，看到当事人这般冷静平淡地模样，都会误以为什么都没发生。
但连清是真的不在意那些人的辱骂。
于温宁突然想到，两年多前，小和尚救他的时候，为让他保持清醒而故意碎碎念一些有的没的时候提及过那么几句话。
“我小时候就没少被骂，一开始会哭会难过。后来我发现我哭了他们会更开心，于是我就慢慢不哭了。只是有时候他们骂到我师傅，我就会打他们。打过两次以后，他们就不敢当面说我了，不过改为背后说我……”
“希望以后我师弟不要因为无父无母被人欺负。现在虽然没觉得有什么，听了也不难受，可是小时候还是很难过……”
于温宁记得，那时候在连清背上神智迷迷糊糊的他想着，打回去吧，打到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