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温宁不悦道:“他这么难受,如此拖着不是得耽误病情!”
“可山路难走,若是现在带着他去医院,这一路下来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那开直升机呢?”
“更不行了,今晚的天气并没有那么好。于总,您别急,今晚我留在这儿看着他,没事的。我什么药都有带,齐着呢。”医生再三保证,心里却在嘀咕,其实这病真不算严重。于总却这般着急,他跟连清的关系未免也太好了吧!
去不成医院,于温宁脸色越发不好看。连清握了握他的手,说:“算了,我这样躺着其实也还好,不难受。”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躺着不动就不难受了。不过就是老觉得困,脑子有点迷糊。
见于温宁仍严肃着一张脸,他只好道:“你吓着我师弟了,快笑一笑。”
连桑小和尚一脸疑惑:“师兄,我没被吓着呀。”
连清瞪了他一眼:“我说你有就有!”
连桑小和尚委委屈屈:“师兄,你这是法……法……”
法了半天,词汇量毕竟不多的小家伙实在想不起那个词的完整称呼,只好苦恼地摸着自个小光头问:“师兄,法什么来着?我记得那个词是三个字的……”
“法西斯。”于温宁体贴地接上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