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亲情,今天早上他们家石油的股票才涨了。
林遇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猛地看着韩冬阳,深吸了几口气,难道是········
“你·······”林遇安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你检查出绝症了?”
这一次韩冬阳深深地看了他许多眼,用一种穿透灵魂般的视线。
林遇安实在读不懂着传递出来的是什么,但绝症之人不会有时间在这儿哭,应该去医院,而不会在这里。
两人注视了一会儿,林遇安扯了一张纸,伸手擦韩冬阳脸上的泪,劝道:“别哭了,哭个啥啊,能多大个事儿不是,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过去了就过去了。”
林遇安本来想说,你瞧,我一个攻,常常流连于河边,昨晚被人上了,都没哭,你哭个屁啊。
但这违背了他签的婚内协议。
韩冬阳眉毛慢慢拧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数秒,猛地挥开他的手,起身就上楼了。
林遇安愣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话让他上心了,反正很怪。
到了中午,韩冬阳窝在房间里,林遇安一个人吃完午饭,他上楼去叫他。
进门就见韩冬阳躺在床上,将厚不透光地窗帘拉的严丝合缝,窗户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