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老公现在是平台的高层,程漾顷刻间就猜到肯定是厍言的手笔。
那是那两人应得的报应,程漾一丝一毫内疚的心都没有。
后面的大概一周时间,日子都平静且无波,程漾母亲打过电话,问程漾具体哪天回去,程漾说二十七回去——阴历的冬月二十七,母亲电话里平淡地嗯了一声,那语气,似乎程漾说大年三十回去,也不会有变化。
同他的家人相比,厍言的家人就显得热情得让程漾觉得有点招架不住。
连着几天都有汽车开到这边来,然后送货员从车里一箱箱往客厅里搬东西。
那时厍言都没在家,程漾看着大箱小箱送来的物品,显得措手不及。
程漾让厍言给他父亲打电话,说不用再送了,厍言直接把电话给了程漾,示意程漾自己和他公公说。
程漾鼓足了勇气给厍父打过去,厍父一看号码以为是厍言,声音冷冷地问什么事。
“叔叔,是我。”程漾表情紧张又忐忑,第一次和未来公公通话,心里很不安。
那边厍父一听是程漾给他打电话,态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声音不再冷,甚至还特别慈爱。
“是小漾啊,怎么了,是不是厍言那小子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帮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