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湖盯着陆启苍腿间那物, 点头,又猛地摇头, 转过头去:“你还是先、先穿上裤子吧。”
陆启苍走到旁边用瓢舀了一勺干净的水就从头淋到脚,冲洗身上残余的药水:“你要是还想看我不介意。”
白湖挠了挠耳朵,有些发痒, 心想还是不要呆在这儿了,省得尴尬。白湖感觉尾椎那也痒, 左手挠耳朵,右手挠屁股, 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啊,痒……”白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陆启苍, “那是什么水?弄得我全身发痒!”
陆启苍看了一眼棕色的药水, 拽住白湖的胳膊一把拉到跟前来:“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什么?”白湖还在挠。
“让你脱就脱!”陆启苍拿下白湖挠耳朵的手,舀了一大瓢的井水就往白湖头顶上浇下去!
白湖噗地喷出流进嘴巴里的水,抹了把脸:“好舒服!再来!”
话音刚落, 陆启苍就看到白湖的狐狸耳朵咻地一下长出来了。
“啊!我的耳朵!”白湖捂着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为什么会长出来了!尾巴!不会、不会也……”
长出来了吧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那条蓬松美丽的大尾巴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了, 白湖欲哭无泪, 尝试把尾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