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做了两年,亲眼见到公司员工死的死,伤的伤,以前还不把这些牛鬼蛇神放在心上,后来也不得不信,老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吴文静虚弱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保铵扶着她走出公司到外面的保铵亭里。
陆启苍和白湖决定先上八楼,适应了黑暗之后连手电筒都不需要了,陆启苍感官灵敏,能捕捉到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师叔和他说过,要不是他的法力被封印了,都不用带这些玩意儿了。
白湖是有修为的九尾狐,并且已经成年,法力也不差,毕竟他是五百年的身体,一千年的灵魂,所以他很清楚地听到在八楼的走廊里回荡着凄苦哀怜的秦腔——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白湖说:“唱的还是《窦娥冤》呐。”
陆启苍哪儿听得明白唱的是什么,只知道那鬼音凄凄惨惨地,莫名起鸡皮疙瘩,扑棱白湖的脑袋提醒道:“别听了,省得魂被勾了去。”
白湖瞬间清醒!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