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朝上。
“多脏。”陆启苍把白湖拎起来,“你是不是想再洗一次?”
“嗷呜!”不要!
见白湖摇头了,陆启苍揉了揉白湖的脑袋,把白湖抱在怀里,回房。
白湖被放在桌面上,陆启苍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碗,一个矿泉水瓶,把矿泉水瓶里的液体倒进小碗里,往前一推。“喝吧,花露。”
花露!白湖两只耳朵一抖!鼻子凑上前去嗅了嗅,真的是花露!
小舌头正要伸出来,顿了一下——应该没毒吧?
“不喝的话我拿去倒了吧。”陆启苍正要伸出手,白湖爪子啪地一下摁在陆启苍手背上。
白湖:“呜咿呜咿!”我喝我喝!
陆启苍反手握着白湖的爪子,捏着小肉球,软乎乎的,白湖也没放在心上,低头舔着花露喝。
白湖哪儿知道,这都是陆启苍天还没亮就到山上去收集的,是给白湖的“辛苦费”。
“还要么?”陆启苍问。
“呜咿!”还要!
陆启苍又往碗里倒了一些,花露不能留太久,就算放冰箱也不新鲜。看着白湖眯着眼心满意的样子,陆启苍嘴角上扬:“多吃点儿,吃胖胖了肉才多,我不喜欢肉质太柴的狐狸肉。”
白湖哼唧一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