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醒了!”
江凌宴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地方,觉得有些不真实。
“顾大夫。凌宴怎么样?”
江凌宴听到了陈氏的声音,紧接着感觉手腕被人捏住。
“法子是有用的。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好好调养吧。”
江凌宴这才意识到自己活了下来。
他已然药石罔救,怎么活下来的?
“什么法子?”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顾大夫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眼中像是有泪意。
从来都很敏锐的江凌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他眼睛扫过屋内。微微皱了皱眉问:“殷舒曼呢?”
陈氏忽然站了起来。说:“凌宴。你终于醒了。我去把辰儿抱过来给你看看,这孩子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爹了。可怜的孩子……”
“娘。”江凌宴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却又被自己否定了,“发生了什么?”
见陈氏神色不自然地不肯说,江凌宴看向站在一旁、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小厮问:“说,发生了什么?”
一直忍着泪意的小厮忽然哭了出来。悲痛地说:“先生请节哀,太太她……去了。”
江凌宴似是没听清楚,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