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狗仔已经放弃跟踪,见着他也只一脸沧桑的抽根烟了。
这两人是从舍友做到同事了吧。
做同事都不搭个顺风车,地铁都不在一个车厢坐,真是没法拍了。
江绝在小口喝着小吊梨汤的时候,戚麟刚好开了门唤了他一声:“绝!绝!”
某人抬起头来,有点心虚的看着他。
我的日常尾随被发现了吗。
“你今天在大剧院唱大悲怎么不叫我……”戚麟本来想气势汹汹的质问他,临到头了又怂下来,软软道:“下次我也想听嘛。”
江绝抱着一碗梨汤眨了眨眼,伸手递了过去:“来一口吗?”
戚麟鼓着脸看着他几秒钟,还是没出息的凑过去全喝完了。
江烟止在病情好转了以后,被白凭想法子带回了时都,在第二医院里休养。
她现在仍然不能尝试着站起来,进出全靠轮椅。
白凭放下了手头的绝大部分工作,帮她按摩酸痛的肌肉,给她读睡前故事。
江绝和戚麟再去探视的时候,她已经有精神了很多。
江绝一站在亲妈面前,就颇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他一想到母亲的病还没有好,每天要忍受着疼痛和不适,就有内疚和亏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