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严老师打电话都没装过去,还被训台词课到底上过没有,装个有气无力都装的不像。
白凭最后还是领着江绝下楼去接老教授,连带着一脸好学生的样子。
两人几乎同时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严教授好,连小紧张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江绝活了二十年,头一次看见自己父亲露出这种表情来。
老教授头发花白,皱纹也跟皲裂的树皮似的,老年斑也颇有些明显。
他在看到江绝时眼神还颇为慈爱,一瞥向白凭就严肃了几分,老师的气态又瞬间回来了。
上次看见严教授的时候,还是在那场资格审核考试里。
一见到严教授被扶着过来,白凭就一脸狗腿的迎了上去,扶着昔年年级主任的手试图嘘寒问暖。
当年在时戏院读书的时候,他不光在他的课上画小人打瞌睡,还拐走了低两级的学妹,哪怕毕业了也没太让这老前辈省心。
“烟止怎么样了?”
白凭看了眼身后的江绝,后者自然的接话道:“还在康复中,多处骨折来着。”
直到三人晃晃悠悠走到门口,另一头的戚麟拎着鸡汤刚好过来探望江姨,看见他们时颇有些讶异。
“这位是咱院长……严教授。”江绝给他使着眼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