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在了他的肩旁,舒服地叹了口气:“宿舍里要是有这个就好了。”
“那估计大家都会抢着睡宿舍了。”戚麟噗嗤笑道。
他开始和他讲自己在片场的故事,把大团的泡泡捏出各种形状来,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吐槽各种事情。
戚麟从来没有演过,也没有体验过这样的角色。
Loan的身份游走在警察和罪犯之间,善恶观和道德观都是在不断被冲击着的。
当他回归罪犯的身份,和那些人重新同流合污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在不受控制的堕落,连行事也在不受控制的往黑暗一面靠拢。
可当他穿上那身警察的制服,进入绝对秩序和光明的环境时,就仿佛一个满身罪恶的人突然进入了教堂,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要洗刷掉从内心到两双手的全部脏污。
白凭给戚麟特意租了一个小教堂,哪怕是在教堂的戏份已经全部拍完了,也可以让他一个人坐在教堂的长椅上适应角色和身份。
后来戚麟自己都觉得,坐在教堂里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活在矛盾与渴望中的双面人。
“我以前觉得,演电影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实现,”戚麟陷在泡泡和热水里,慢慢道:“可越进入角色,去体验他们的情感和人生,我越觉得……这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