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打扰。”韩家林的神思终于从最初的惊讶里回神过来，看着女神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怕把事情说开了。”女神微笑，但这个笑容感受不出是好意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感觉只是在微笑而已。
“您请说。”
“这些天，我也和张旭东聊过，大致知道一些事情。”女神以肯定的语气说道，“韩家林，你不是Gay吧。”
“哎？”被突然这么说，韩家林也有些懵。
“至少从张旭东的描述来看，你不是同志。在遇到方书尧之前，你并不喜欢男生。”女神说到这里，又微微一笑道，“请你不要误会，我说这些话，并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事实上，在我的公司里就有不少员工是同志。他们有男有女，其中一些恋人不但结婚了，还领养了孩子。”
“是……”韩家林不知道这话题怎么就朝着同志的方向走了，他和方书尧只是互相喜欢而已啊。
“你不是同性恋，但书尧是。”女神道，“我很早就明白，我的儿子只喜欢男生。”
“什么？”方书尧是同志这一点，韩家林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深入去思考过。
大概是受到妹妹的影响吧，她经常解释说“BL就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