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韩家林抬头看方书尧, 暗想：没错, 他确实长得细皮嫩肉的, 怎么也该自己是攻才对，怎么就被方书尧给压倒了呢。
最最重要的是，一直以来他还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直到老妹说起, 才发现到——“为什么我是被压在底下的那一个？？”
“你在闹别扭。”方书尧很肯定地说。
“我没有。”韩家林玩着桌上的钢笔。
“到底什么事, 你不说，我就去问韩家莉。”方书尧装作要走。
“别！”韩家林一把拉住方书尧的手腕，看着他道, “方书尧，你不觉得我看上去更攻一点吗？”
“噗……”方书尧笑了, “你在烦恼这个啊。”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韩家林摇晃着方书尧的手, 要他承认这一点。
“攻受又不是从长相上来区分的。”方书尧看着韩家林道，“而且严格来说，我也还没攻下你啊。”
知道韩家林很怕疼，方书尧一直是按耐住性子，循序渐进的，没有直接吃了他。
“哎？没有吗？”韩家林吃惊地松开了手。
“没有哦。”方书尧突然就走到床边，坐下了。
“你干吗？”韩家林有种不好的感觉。
“给你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