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很久。”居墨易说,“有两年半了。爸妈跟我说,对方那些不想被协会监管的阴阳眼,起初也怀疑想要成立这个组织的人是不是协会来钓鱼的,观察一年之后,才有人逐渐加入。现在还谈不上壮大,协会想要再观察一阵子。”
盛思想了想,“看来大家都很谨慎啊,可听起来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对立……我们双方又不是敌人,只是理念不同而已。”
居墨易一改刚才喜悦的语气,沉着地说:“嗯,理念对一些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为了省事,他们又何必加入对方这个不正规的组织?”
“也是。”盛思点点头,窗外的夜风吹得他更清醒了点,“现在想想,尤俊翔都敢直接找上门来对我们说这些话,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他们为什么觉得我们会答应他?”
“因为我们也会找我表哥做委托吧?”居墨易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协会方面不给我们委托的事情吗?”
这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情,要不是居墨易现在提起,盛思早就忘记了。
居墨易说:“我爸妈给我分析了下,说为什么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找我们,一来以为我们得罪协会,从协会这里得不到委托,所以找了表哥;二来他们把表哥那里的委托都做了,如果我们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