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有些不高兴,道:“我听话有什么用,你都不想吻我了。”
“谁说的!”居墨易大惊失色,解释道:“但是现在你喝醉了,我……我不能随便占你便宜。”
“现在你又说不占便宜了!”盛思激动起来,“你不喜欢喝醉的我吗?”
我不是!我没有!
居墨易惊慌失措,又摇头:“不是啊!”
盛思吸吸鼻子,“你胡说,你就是不喜欢!你连亲都不亲我了!”
居墨易知道自己想错了,喝醉酒的盛思不止是乖,还是神逻辑,不过这个逻辑尽管麻烦,可他还是挺喜欢的。
所以居墨易不再解释什么,他按着盛思的肩膀,就堵上他的嘴。
这次亲吻的时间绝不会像刚才那样,简简单单就结束。
盛思甚至感觉到自己宛如被狂风暴雨裹挟其中,几乎由他不得。
双手双脚不住地发软,要不是坐在床上,他必然得瘫倒在地。
而不出意外,居墨易果然将他压在床上,一手扶着后脑勺,一手撑在脑袋边,加深这个吻的力道。
盛思被吻得七荤八素,双腿不住打颤,在居墨易的身下连连蹭动,又像是难受。
再等居墨易将他松开,盛思只剩失焦的双眼,脸上满是红晕,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