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两天,可分开更没法睡,明明就隔着一个屋子都没出东院,两人却谁都睡不着, 第三天晚上胤祐就说什么都不去厢房那边了。
胤祐倒是想得宽心,还说再怎么着也就一两个月的事儿,能怎么折腾啊。然而这话就是个fg,也许真就是孩子听见了,等到当阿玛额娘的好不容易熬到预产期,孩子却没动静了。
这没动静可不行啊,胤祐把稳婆太医全拉在府里等着,等到胤祐成了个刺猬,得谁呲呲谁,上朝的时候连四爷都不招惹他。就这么等了七八天,早上两人正吃着早饭呢,羊水才总算破了。
羊水一破,整个东院都松了口气,都觉着瞧着曙光了。可没想到以前生孩子特顺利的人,这回怎么开宫口都开不全,从早上一直折腾到晚上,太医也怕再拖孩子大人都有危险,到底下了针催一催,才算勉强能开始生。
这一生,又从夜里等到天亮,等得里面也没力气喊,外边胤祐眼睛都红了,连纳喇家老太太嫂子哥哥全来了,孩子才迟迟出来见人。胤祐抱着把两人折腾够呛的臭小子坐在床边,也不管玉玳早累得昏睡过去,就一个人嘟嘟囔囔,只有桃子打身边过的时候听清楚了,说的是这辈子再不生了。
生不生的不好说,可生出来的也没法再塞回去。这回玉玳算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