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啊,待会儿人到了之后你就大大方方的看,要是屏风后边看不清楚你千万让丫鬟出来说一声,嫡额娘再给你想办法。”胤祐张了嘴点了头,玉玳自然得安排起来。这回不像上回在寺里,不可能再让人面对面的打一架,就只能是在东院里正堂拿屏风隔了起来,让令仪在里边往外边看。
“福晋,这事能行吗,王爷那儿不会生气吧。”今儿一大早胤祐就出门了,说是说有事其实还是借机躲出去了。胤祐不在玉玳把令仪和伊尔根觉罗氏都叫到东院,令仪倒是干什么都行,就是伊尔根觉罗氏总还有些担心。
“怕什么,这是令仪一辈子的大事,待会儿你也得好好看,这回可不是之前去书房坐一坐那么简单,行不行的不说非要定下来,但也不是遛着人世子玩的。”
玉玳这话没错,推忠是个性子好的,之前上门来都能算是晚辈给长辈请安,但考量了这么久,到今儿就不能玩笑了。毕竟人家也是郡王世子,还是世袭罔替的郡王爵位,没比自家差到哪儿去。
“行,奴才都听福晋的。”说别的许是没用,但是说到是令仪的终身大事,就算是打在伊尔根觉罗氏心坎上了,当下便稳了心神,不再犹犹豫豫,只等推忠上门来。
推忠早上天没亮就醒了,起来收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