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噗嗤一笑,视线睨向她:你认为可能吗?
我认为不可能。
那为什么还这样问?
司徒雅垂下眼睑:想不出其它理由,被你欺负惯了,突然对我这样好,就觉得肯定有原因。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会善待你?这段时间我好像没欺负你吧?
昨晚在泳池里差点没被你整死。
上官驰咧嘴又是一笑:那是逗你玩,我要真想整死你,你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这句话,司徒雅完全相信。
对了,你为什么会患幽闭症?
司徒雅睫毛轻颤了一下:你也会对我的事好奇吗?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那帮你克服乘电梯的恐惧,像是我会做的事吗?上官驰反问。
她摇头:也不像。
那不就行了,说明你并不了解我,没有什么像不像我会做的事,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
我确实不了解你,就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时而对我好,时而对我坏。
司徒雅耸耸肩,拿了一块蛋挞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嗯,蛮香的,以前我都不吃这些东西。
为什么?
不喜欢崇洋媚外。
上官驰没好气的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