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一口气,不再拘着自己的灵力。
岂料那餍足的小猫儿,很是警觉。
只是舒口气这么小的动作,立马就睁开了眼。
下意识的,祭梧琊以最快的速度转过了头,恢复了刚刚的动作。
浑身都有些紧绷。
白木雨抬头望了望,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又闭上了眼。
祭梧琊惊了,这白家小姐....
绷着身子,再没有一点动作。
就在她感觉脖子都要硬了的时候,身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小心翼翼的转过头。
白木雨坐在软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
眼睛已经闭上了,身子向着她这边微倾斜着,屁股却牢牢的坐在软垫上。
从她的高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蓦地想起了自己幼时被关在祠堂罚跪时的场景。
她是一族少主,却对本族立足之根-机括术,天赋稀薄。
对灵力,本不应该出现在族内的东西却游刃有余,极具天赋。
更是被授课大师直接赶出了课堂。
回族等待她的便是祠堂罚跪。
罚跪只进行了一夜,但也是自那夜后,她再没见过娘亲。
找过,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