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挑起,散着一道诡秘的光,伸手从披风后面拎出一个黑色的布袋,拿到身前。
黑色的布袋上湿湿嗒嗒,滴落着液体,液体坠落在地上,沾湿地板映出一片鲜红,这才看出来那是——血。
“呵!不过你们美好的愿望只怕是要落空了!”靳司沉讥讽的笑着,将黑色的布袋往地上一掷。
咕噜噜,一颗黑色的“球”滚了出来,仔细一看,是一颗人头,眼珠凸显,死状极惨。
秦萱往那一看,这才认出来,可不就是驻扎在汝城的叔伯么?
“叔伯!”
秦萱惊呼哭喊着扑过去,被秦如楠一把拽到怀里,掩在身后。
秦如楠从腰间抽出手枪,指向靳司沉,愤恨且悲壮的喊着:“靳司沉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没有去北洋!”
“现在知道了?晚了!”靳司沉鄙夷的看着他,仿若看一个不堪一击的渣滓,“总统一死,去参加什么选举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论各地驻军谁能服谁?到头来还是各自回去拥兵自重,这样去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我去北洋是假,真的带兵缴了汝城才是真!”
秦萱站在秦如楠的身后,耳朵里嗡嗡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城府竟然这么深。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