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靳司沉撩起她耳边的发,帮她轻轻捋至耳后。
可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她的父母亲人,她的孩子,都死于这个人的手上。
她怎么可能因为眼前这人一丝一点的温柔,就沉沦呢?
秦萱从床上坐起来,扯过被单挡住身子,神情冷漠:“钧座,近来都没有事情?日日窝在我这房里,也不怕别个人来觊觎这物资丰美的滇城么?”
靳司沉将她拽回怀里,大掌移至她的腰间,低沉着嗓音在她的耳边轻道:“我自然是不怕的。”
“你忘了,我说过,我这半生所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复仇而已。现在仇也报了,别个人别个事都与我无关。”
“你果然是个冷情冷血的人。”
秦萱冷笑,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用力挣了几次,靳司沉都懒得紧紧,她半点办法都没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靳司沉莫名心里有些欣喜,这样子的秦萱仿佛是此前的她,带着些小性子,天真烂漫。
看着靳司沉的表情,秦萱忽然有些愤恨,那种抓不住摸不透的感觉,像是只猫爪儿挠的她心里又焦又躁。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准备一辈子关着我?成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