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迫不及待了,反正我没有。”云端轻哼一声,道了这么一句。她明明只是替他着想,哪里表现出了迫不及待?
夜玄只笑,眸子瞧着她摸着他胸膛的手不语,意思不言而喻。
云端下意识将手收了回来,反应过来后又放了回去,睁着圆溜溜的杏眸格外无辜道:“我就是觉得很舒服,不行吗?”其实脱了摸着更舒服,但显得她太女流氓,只能以此来饮鸩止渴。
夜玄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抱住坐在他怀里的云端,然后在她耳边低语调笑道:“我觉得你的也很舒服,不知可不可以学学你?”说着这话时,他的手在她腰间不停地摩挲,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吆喝!
竟然敢冒犯她这个老司机的尊严,今日不虐哭他,她就将污妖王的称号免费相让。
“可是人家想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吆。”边说,云端的手边勾起了夜玄的下巴,语气像极了觊觎他人美色的小变态。
握住她在他下巴处的手,夜玄面上的笑容更盛了,那股仿佛从骨子透出来的妖气蛊惑着云端对美色没有太多抵抗力的心。
“那你不如说说,都想对我做什么?嗯?”每个字都被他说的极慢,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力,仿佛世界上最美却又最毒的花绽放,明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