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晔抱着周绵绵,面色平静地立在门口,眉眼淡淡地扫过院厅里的所有人。
准备离开的周常文停下了脚步。
如泼妇一般吵闹发泄的段敏安静了下来。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恢复了平常的贵妇姿态。
而保姆则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地收拾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保姆一边收拾一边扼腕叹息:这几万块的花瓶说仍就扔,也太能造了。
不过吧,豪门夫妻吵架的样子,和他们普通人也差不多的,一哭二闹的。上吊估计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有那么多钱没造完。
“绵绵睡着了,我送她回来。”周晔平和的声音宛如来自深山幽谷,带着熟悉又陌生的回响。
听到儿子那久远疏离的声音,段敏的眼泪再次落下。
尽管她努力想遏制眼泪,却无济于事。
她哽咽着:“多少年了呀,你就站在门口,死活不肯和绵绵一起踏进这个家,我怎么……”她捂着脸,再也说不下去了。
周绵绵趴在周晔肩上,迷迷糊糊的,小手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问:“哥哥,我们到嫂子家了吗?”
她揉着眼睛,揉呀揉,揉呀揉,忽然发现眼前的一切太过熟悉,“咦,怎么和我家一模一样。”
仔细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