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念头说的话一样，却是每个人都在说，所以回音特别大。
恍惚间，杨凡觉得自己的耳膜好像被震碎了，连忙调动刚凝聚的金之神宫的力量，这才好了一些。
“至圣霸体是特殊体质之首，每一个拥有至圣霸体的武者，未来大概率会成为大圣，而这还仅仅是最低的成就。”
“你既然拥有至圣霸体，那未来多半是我人族的守护者，我们必须帮你。”
“我等虽然失去了肉身，没了九成九的力量，但留下的这一点念头，还是有些能量的。”
“为了让我人族未来再度有守护神，我等愿意魂飞魄散。”
“……”
诸多武者念头从一开始的异口同声，慢慢变得不一样，每个人都在说话。
似乎是要留下自己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丝声音，告诉天地，自己还在，但马上又要走了。
杨凡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着。
从诸多念头的话中，感受到了对方为了人族的存在，不惜牺牲自己的大义。
与张天道、杨天骄、雷翼这些只想着自己有没有好处的武者比起来，诸多武者念头的心中根本没有自己，只有人族的整体存在。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