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喉咙吐出的每个字都像裹了刀片,他感到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天知道顾岑是靠着多大的定力与决心才在那双真挚的眼眸中说出伤人伤己的话,“比珍珠还真。
怎么,你是不相信吗?要不我脱给你看?我身上都是留下来的痕迹,不过还是不要给你看了,你也只是个大学生。”
一副浑然不在意甚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骄傲模样。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怔愣机械地起身,眼神空洞麻木压根没注意到身后护士的推车。
针管注射器吊瓶等医疗工具叮咣响地砸在了地上,黎念之连连道歉,魂不守舍地帮忙拾起碎片,却一不小心划伤手指,鲜血直流。
“先生,你手受伤了还是先去包扎一下,放着我来就行。”一旁的护士急急忙忙地说着。
可黎念之只是微笑着摇摇头,那笑比哭还难看,他起身走开,高大冷峻的背影是说不出的落寞孤寂。
顾岑刚刚站起的上身又猛地跌回去,她用手狠狠掐住大腿,强迫自己换上最冷漠的伪装。
片刻,医疗室的门打开,护士急急忙忙地唤道:“谁是默默的家属,现在病人需要紧急输血。”
两个不由分说咻地一下子围住了护士,异口同声地说道:“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