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后背“哐当”一声,死死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桌角,生理反应地泪花含在眼眶里打转。
大脑一片空白,顾岑只感受到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生命力正一点一点从这具身体抽离。
“咳~咳~”等终于恢复呼吸,大量空气涌入肺中,顾岑狂咳到身体蜷缩在桌角下面。
男人随即单腿蹲下,他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顾岑头部被迫高高扬起,眼底湿漉漉的通红,像极了一头受了委屈的小鹿。
顾岑嘴角被扯到变形,喉咙也是火烧火燎的沙哑与疼痛,“我真的没有对其他人有过别的念想,我的心你不是一直都很明白的。”
傅琛感受到手掌的湿润,女人的泪珠滴滴滚轮浸润了他的手心。
他松开双手,缓缓站起身,双手交叠又慵懒地半眯起眼眸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这么说来,就是你在和我欲擒故纵了,顾岑这真的不像你,你知道么,以前的你追起我来向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怎么现在跟我装起来了?”
顾岑缓缓的解开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每解开一颗心碎的声音就加大一份,直到她整个心支离破碎,上身除了最后避体一件再无其他。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说不屈辱是假的。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