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每次沐浴后,都会抬着浸满橙花味的胳膊晃悠在他面前说:自己天生丽质肤白貌美,同眼前的顾岑是截然可怕的陌生。
“怎么搞成这样?”不经意间溜出口的是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震颤。
顾岑抬起胳膊举在面前,毫不避讳地告诉他,“这都是托了您的福。”
从梦桃离开,她生下默默之后,那群授意指使的人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地方一定会挨打,被扯着头发按进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淤青。
那个时候的她失去了一切,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懒得反抗,甚至希望从疼痛中刺.机她早已经麻木、死去的内心。
所以才会换来她们的变本加厉,她的手臂就是被拿火烧热的铁棍硬生生烫出了扭曲蜿蜒的疤痕。
走神发呆之际,傅琛的一句,“那接下来可能更会有你受的。要我猜猜,比如今天你一定会收到秦主管给你来的电话。”
顾岑现在心里揉杂着炸得她脑袋里跟卫星坏了的电视机一样嗡嗡直响。
她不得不承认面对这张脸,她还是会犯贱的在内心深处隐隐的想着他。
正因如此她才会更恨,恨自己的情不自禁,更恨眼前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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