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里,今天也是顾父的祭日。
“咚”地一声脆响,响彻了整个空灵的墓园。
顾岑直直地朝顾暮年的墓碑跪下,她盯着顾父永远定格在52岁的面容,他在对自己微笑,仿佛在说,好孩子爸爸永远都不会怪你。
泪水模糊了顾岑的双眼,手指摩挲着照片上的面庞,每一下都在诉说着想念。
虽然父亲叫她忘记对傅琛的仇恨,可她怎么能不恨,她所有不幸都源自那个叫做傅琛的男人。
“爸爸,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三年了,我真的好想你。”
冰冷坚硬的墓碑被顾岑环抱在臂弯里,仿佛从前很多次委屈时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一样。
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清风早已拂干脸颊的泪痕。
顾岑微微垂下睫扉,声音断断续续地颤抖:“妈,你在那边应该见到爸了吧。”
一阵微风吹过地上的菊花,花瓣随风飘舞,仿佛在回应着墓前的女人。
“妈,我到现在也没能揪出肇事逃逸的元凶,是我无能白白让您枉死。
但我发誓一定会将他绳之于法。”
顾母是在赶往顾岑生产的医院时,不幸车祸而亡的,后来她听冯清清说是因为司机的酒驾才酿成这场悲剧。
可为什么司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