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强忍着恐惧与惊慌跑过那长长的黑暗的楼梯时,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此时脚下的疼痛在她的心里忽略不计,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亲眼守着父亲,平安无事的出急诊室。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院,环绕着连绵不绝的哭声,或是伤心欲绝或是感激不尽。
顾岑远远的望见了母亲,和医院里其他等待命运宣判的人一样,神色焦急地踱步。
曾如同骄傲孔雀的贵妇形象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岑慢步来到顾母的身后,她轻声叫了声妈,顾母瞟了她一眼,仍旧是捂着嘴无助地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顾母才绝望地朝她说道:“狱警说你爸是接到傅琛的电话才割腕自杀的,我早就说过他狼子野心,是你们被蒙住眼睛。”
顾岑身体摇晃着想要问明白母亲嘴里的话,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大门“哐”地被打开,她的心也随着悬了起来。
“医生……”顾岑的话没说完,就见医生摘下口罩无奈地摇摇头,他说:“我们尽力了,割到了大动脉,送来的太晚了。节哀顺变。”
医生早已见惯了生死,他平静又抱歉地说完,顾岑依旧头脑发懵,直到护士们推着蒙着白布的病床出来。
“我不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