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我的卧榻处, 琬儿便先坐到了榻边,向我招了招手,道:
“把外衣解了。”
我小脸一红,不觉面带羞涩,扭捏言道:
“媳妇儿,这,这似乎, 不大好……”
琬儿一脸淡然,又见我没个正形,峨眉微蹙,言道:
“哦?是要我亲自帮你解么?”
我不觉傻笑一声, 瞧琬儿那架势也不想是要引诱我的啊,敢情是我自作多情啦。
果然, 看到琬儿手中拿出一只药瓶来, 就知道这是来给我上药的。
我故作咳嗽一声好掩饰自己有些尴尬的神情,心中暗自嘀咕着:
让琬儿亲自帮我解?呵呵, 自求多福吧!
“欸, 别,怎敢劳烦媳妇儿,我自个儿来。”
我一脸认命的表情, 一边自觉的给自己宽衣解带, 脱得只剩中衣了便将手中的衣物和腰带都挂到衣架上去, 旋即也乖乖的坐到了床榻边上, 瞧着琬儿的眼, 静静言道:
“都这么久了,伤口应当都好全了,应该没多大问题了。”
“你的伤口曾裂开过,为防后患,还是多留心些才好,坐好些,转过身去。”
边说着琬儿边轻拍了下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