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沉与澶容一起去了宗门大会。
    路上,因澶容姿容不凡,惹了不少人爱慕追求。傅燕沉压着火隐忍不发,不好的情绪积压数日,在师父看都不看自己,回到清原只知关心若清时终于爆发。
    他倒不是计较玉落在了若清手里,而是不喜欢澶容关心若清的样子。
    ——他在嫉妒。
    怀揣着那块澶容给的玉,知道症结的若清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脑子里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傅燕沉,先感到喉咙干痒,忍不住咳了几声。
    屋里突然响起的声音轻而压抑,一听就是声音主人有意克制。
    若清这个反应倒不是想装可怜,而是他年幼时经常生病,师父素音寻了不少办法,也没能治好他古怪的身体,他见素音终日为他愁眉不展,不想素音过于担心,所以能忍则忍。时间长了,有些习惯已然深入骨髓,即便知道素音不在这里无须忍耐,也会闭着嘴压低咳嗽的声响。
    只是近日他休息不好,憔悴的模样加上轻咳的声音,倒像是病情严重了。
    一只大手因此朝他伸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按住他的脸,带着难以言说的掌控欲。
    被摸着脸的若清一怔,听床榻上的人没有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傅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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