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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前不懂，不懂凤轻悠为何宁愿被折腾成毒物也要为你守身如玉。亦不懂她为何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现如今，我好像明白了。”
九里意味深长地看着独孤衍，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忽然说出这句话。
独孤衍摇了摇头，眸中几分无奈几分懊悔，“虽不知你是何出此言，可我终归，不值得她这么做。”
那个傻丫头啊，如果没有九里，她就真的死了。
为了他，她还真的是什么都敢牺牲啊。
这样的的凤轻悠，让独孤衍怎能不爱？
他又怎会负她？怎敢负她？怎么忍心负她？
“值不值就只有凤轻悠自己知道，我们都没有资格对她的选择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九里宛然一笑，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凤轻悠愿意为独孤衍不顾性命，独孤衍则愿意为她与天下人为敌，亦是愿意将皇位拱手相让。
对于一个本身就将权势和天下看得不是很重的独孤衍来说，放弃江山，或许真的不算什么。
最让人不敢置信的一点是，他愿意为了凤轻悠而“放弃”凤轻悠。
既然独孤衍能够为了凤轻悠而“放弃”凤轻悠，他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