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只是他们无心于此罢了。
云妙宜也没再非要追问,她连她哥都管不了,还能隔着这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去管裴毅?
两人对着月色饮了半晌的酒,最后还是李妈妈在墙头那边咳嗽了两声,云妙宜才像是被狗咬了屁股一样从木桩上跳下来,轻咳一声,“我先回去了。”
裴毅点头,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我明日还来,你在吗?”
“在的。”
“哦。”云妙宜这才挥挥手,跳过了墙头。
李妈妈那边已经等得有些急了,她一跳过来李妈妈就嗅到了酒的味道,虽是果酒,但味道还是不浅的。
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二姑娘,怎得还能喝了酒?”
云妙宜讪笑,“不是酒,糖水而已,你看看,我瞧上去像是喝了酒的样子吗?”
那确实不像,看上去没什么醉态,但李妈妈还是不放心,又劝了几句叹口气,“要是叫夫人跟侯爷知道老奴纵着姑娘又是翻墙又是跟男子见面的,定然要扒了老奴这一身皮了。”
“怎会,爹娘才没那么粗鲁。”云妙宜抱着李妈妈的手臂,“我去裴府只是跟着裴将军习武,李妈妈不是一直担心我以后嫁了人会被夫家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