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宜到的时候云阳侯已经沐浴完,稍微清爽了些,至少看上去没那么沧桑狼狈了。
其实他还算是好些的,更加狼狈的是严尚书,那老头本来身子骨就不好,骑了这几天的马险些没给他颠散架了。
见云妙宜过来,云阳侯也刚好有事要问云妙宜。
父女两人去了书房,云妙宜对于南阳水闸的事情比较关心,“爹爹,水闸处理了吗?”
“还未处理。”
云妙宜愣了愣,“莫非水闸的情况和女儿梦见的不同?”
“那倒不是。”云阳侯紧拧着眉头,“婴婴,你说水患的事情发生在九月,可确定?”
自然灾害上面她应该左右不了的,不可能因为她重生了自然灾害的时间就变了,所以这一点云妙宜还是能够确定的,所以立马点头,“能够确定梦里确实是九月发生的水患。”
云阳侯坐在桌案前,陷入沉思,良久才看了看云妙宜,目光柔和下来,“爹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水患的事情爹爹跟严尚书都记下了。”
更重要的事情?
云妙宜觉得心头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了上来,云妙宜在父亲对面坐下。
“爹爹,是南阳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吗?”
云阳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