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不知道的话,咱们这些人都是没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也就这样熬过来了,但要是知道了,恐怕事情就难办了。”
谢辽申提议,“两位大人可一起离开南阳,免得那城门口的人起疑,下官会想办法跟城门口的的守卫通个信,下官和这南阳百姓们的以后,就交给两位大人了。”
云阳侯闷不做声。
他一介粗人,本就只会行军打仗,不会那些官场上,还有朝堂上那群老匹夫们的弯弯绕,有什么就说什么,眼下这南阳的事情让他愤怒不已,但严尚书的话却让他不得不去思索那些更深处的东西。
严尚书问谢辽申,“城主府这么多年,可有过别的什么动静?”
谢辽申冷笑,“如何能没有,这整个南阳城,俨然就是他城主府的天下,那城主府就是另一个皇宫,城主就是土大王,这些年咱们百姓们之间,凡是有长的俊俏的姑娘,全都被送到了城主府,因为不想让自己的闺女被城主府的人看上,所以很多姑娘在家里压根不敢出来,没到年龄就匆忙定下来然后赶紧成亲,但这两年,那城主连成了亲的都不放过。”
“街口的那家打铁匠,跟他娘子幼年相识,到了年纪就成亲,不曾想他娘子就在门口站了会,却被刚好路过的城主瞧见,抢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