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准备,现在卖菜的卖肉的一早就收摊回去了,更何况现在已经戌时了。
谢渊帮母亲烧火,一旁的谢恒也过来了,搬了个板凳坐在大哥旁边,“娘,外面那两个大人是很大的官吗?”
谢夫人点头,“是大官,燕京的官,咱们渊哥儿和恒哥儿要好好跟着先生学习,将来长大了考取功名,也能去燕京做官。”
谢恒点头,他尚处于对事件一切认知尚且懵懂的时候,只是记得父亲说将来考取了功名,要记得做个好官。
但他有些不明白,父亲是个好官吗?可为什么父亲并不开心呢?
谢渊现下知道的东西已经不少了,少年很是沉稳,看着母亲,缓缓道:“娘,我见过坐在爹旁边的那个大人。”
他抬起头来,眼睛发亮,“我以前在王寻哥家里见过那位大人,王寻哥说,那位是他以前的将军,是英雄,我认得他。”
少年亲眼见过父亲彻夜不眠宿在书房的无奈和长叹,也见过那些前来镇压百姓们的官兵,他当时恨透了那些拿着武器的官兵,小小的少年牙关紧咬,下定决心将来要习武。
这些年因为他的主动要求,爹爹给他请了师父专门教他习武,而他也经常跑去村子里那些退役回来参过军的男人家里打听战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