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严尚书刚抿了一口就立马皱起了眉头。
“这茶放了多久了?”
谢辽申有些尴尬,“有些年头了,但这是好茶,下官听说这东西越放越好,就没动过。”
若说这茶是谢辽申见到他之后特地让下人找出来的陈茶,就是为了营造他清贫的境象,那他身上那明显打着补丁的衣裳如何说?
他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匆忙出来,总不能还特地捡件破烂衣裳来穿吧。
云阳侯也在悄悄的打量谢辽申,严尚书放下茶杯之后就没在端起,直接单刀直入,“那南阳水闸是如何一回事,本官走的时候,可是叮嘱了你要仔细着检修的,如此关乎到民生的事情,你就是这样对待本官的叮嘱的?”
谢辽申脸色僵了僵,然后苦笑了声,直接就跪了下去,“尚书大人既然询问了,下官也就不隐瞒了。”
“这水闸初时建好的时候,下官每年都会带人去检修,后来休于管理,是两三年前,这些年朝廷的税收一年比一年多,而咱们这南阳本就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土壤不肥沃,种什么庄稼收成都不好,百姓们能够养活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却每年都要向朝廷交税。”
“大家伙都忙,也穷,这水闸检修虽用不了多少银两,但也是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