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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就这个话题聊着,外面严常安的属下进来一个,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严常安眼神闪了闪,点头挥退了属下,对两人道:“那醉仙楼和那县令,不太对劲。”
江介白抬头,“如何不对?”
“我让人在县衙外面统计了这里所有的失踪孩童的数量,有不少村民反映见过醉仙楼的人直接去绑人,也有几个女子哭喊,说丈夫欠了赌坊的银子,儿女都被带走抵债。”
光是这边一个县,失踪的孩童每年将近三四十例,其中,男女都有。
几人都拧着眉头,江介白站起来,“去审一下那县令和醉仙楼的老鸨。”
裴毅放下酒杯,“恐怕晚了。”
果不其然,江介白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的人和严常安的人就都跑了过来,“大人,那县令自尽了。”
“大人,醉仙楼的老鸨也死了,是被人所杀。”
原本已经有些清晰了的局面再次混乱下来,江介白捏了捏眉头,脸色阴沉,“去看看尸体。”
三人先去了那醉仙楼的老鸨那里,仵作已经守在那了,见三人过来连忙道:“应是有贼人混了进来,颈部致命伤,当场死亡。”
老鸨躺在牢里的草席之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宛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