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和那县老爷勾搭,所以百姓报官也无果,甚至还会挨一顿毒打,这些也是江介白这段时间来这里查案的时候顺便查的。
裴毅说,“证据可拿到了?”
“拿到又如何,拿不到又如何?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些地方官员在这里作威作福,就算是没有证据,本官想要给他们安个罪名,又有何难?”
“巧了。”裴毅冷笑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一拍即合,但江介白现在的处境确实还是有些危险的,那些人没能杀掉他,难免会卷土重来,但现在裴毅在这里,他的安全还算是有些保障的。
于是他原本回京的打算现在稍稍改了些,飞鸽传书往燕京送去了消息。
接下来的几日,江介白养伤,裴毅在偶尔会去乱葬岗那边呆上一会,回去之后再听江介白给他说一说目前朔州的事情。
江介白的口风还算是很严,至少即便是裴毅,他也没有说朔州这些事情初时是云二姑娘让自己来查的。
而此时申屠大道的山头上,几个之前抢了云阳侯和严尚书的山匪正站在一个少女面前挨训。
这少女看上去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劲装,腰间紧束,手腕处也用布条轻轻的裹着,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