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侯点点头,“我知道的,爹爹。”
……
严尚书没把自己从云妙宜这边得来的任何消息告诉旁人,只是悄摸摸的告了假,打算亲自往南阳跑一趟,因为想看看南阳闸口是不是真像云二姑娘见的那位高人所说的那样,经年失修,所以他这趟是低调前往的。
而他刚行了一天的路,就在驿站里碰上了穿着便装剃掉了胡子的云阳侯。
两人对上眼,严尚书差点没认出来,大眼瞪小眼之后,还是云阳侯摸摸鼻子坐了过来,“本侯是去看我那些退役了的兄弟的,当初打仗的时候跟着我的兵很多都是南阳那带的,我去瞧瞧。”
严尚书要是能信就有鬼了,这人分明也是对那个高人的话不太相信,估摸着也是前去查看的吧。
但两人既然遇见了,索性同路,平时互相不对付的文官和武官,现在竟然也能勉强看上眼了。
云妙宜要是知道自己爹爹现在跟严尚书同行,定然觉得自己的险没白冒。
云阳侯府前世之所以倒的那么轻松,就是因为爹爹在朝堂之上树敌太多,过于正直,看不顺眼的就立马说出来,以至于云阳侯府即将倒下,压根没几个人出来扶。
而这位严尚书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能拉好关系,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