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顺利?”
纪童回头看了看这已经整理的差不多的铺子,这里的古玩花瓶之类的,全都摆放在架子上整整齐齐的,至于价格分外昂贵的,则被收在了特定的地点。
因为云妙宜的吩咐,纪童特地留了个位置,等着秦愈的画。
她第一次体会到生活是那么的充实,这是那种没日没夜的做胭脂香膏,并且还要担忧着如何卖出去的生活带不来的充实感。
所以在云妙宜把这里的事情交给她之后,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办法学习,请教了个年岁很大的帐房先生,想学一学关于管账的事情。
和纪童聊了一会之后,云妙宜去了旁边留出来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个隐秘性很高的房间,也是云妙宜打算留出来作画的房间。
进门放着一个桌子和几个圆凳,旁边的位置放着个太师椅,这边其实就是留给客人用的了,她的位置在后面,往里看是几个花鸟树木的屏风,屏风之后是个云妙宜打算用来作画的桌案,这里可谓是她的聚宝盆。
她可没打算把自己的画卖的便宜了,毕竟估摸着来的也都是些寻个新鲜的那些贵女们,舍得花银子,并且她跟这燕京的贵女们大多不合,所以坑起那些人的银子来并不打算手软。
云妙宜满意的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