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来,有些好奇,“不是跟白杨去逛街了吗,怎么,带的银子不够?”
就算是不够在这富阳城,不,应该是在整个永州提他陆谨川的名字,谁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所以陆谨川只当这丫头是见着了什么新鲜东西,来让他买。
但云妙宜坐下之后,直接掏出了自己带回来的胭脂香膏,一股脑地推到了陆谨川面前,“你瞧瞧,这些跟你那些脂粉铺子里的比起来,如何?”
陆谨川虽然是个男人,但还是很清楚相较于男人,其实女子的银两是更容易赚取的,所以这些胭脂水粉的,他也多有研究,现在手底下还有专门研制这些胭脂水粉的工人。
他随手打开一盒看了看,取了一点在指腹碾磨,顿了顿之后又连忙打开盒香膏也取出一点嗅了嗅,随后眼里放光,看向云妙宜,“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先不管从哪里找来的,这胭脂香膏和表哥铺子里的那些比起来,如何?”
陆谨川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称赞确实很高了,他铺子里的胭脂香膏很多都是专门制香和研制此类东西的传统工人做出来的,这些工人世世代代都钻研这种东西,所以陆谨川的脂粉铺子,生意很不错,就是因为这些工人制作脂粉的手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