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来找云妙宜跟云妙善,她性子本就不是大家闺秀的那种,被刘氏束缚着也束缚不成大家闺秀,加上现在每日呆在院子里都要听刘氏跟她抱怨侯夫人和云妙宜云妙善两姐妹的事情,听的她多有烦躁,便每日都来这边躲清闲。
这天她来的时候云妙宜又在偷偷摸摸的画画像,继那日胡子拉碴的裴毅之后,云妙宜又给他画了个年轻的,是上次几个人一起去打猎的时候,裴毅拉弓射箭帮她射兔子的场景。
画着画着她叹了声气,这行军打仗果真是个蹉跎人的事情,要不是亲眼看见,她实在是不敢想现在这个眉眼寡淡,五官俊秀,身姿挺拔的裴毅数年后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时间是把杀猪刀啊。
云妙宜一边感叹着,一边在裴毅的弓箭上添了一笔。
她并没想着要给裴毅绣个荷包,一来她绣工太差,二来荷包是私人的东西,随便相送多少有些让人觉得她轻浮。
给桑千绣荷包,那是迫不得已,要是桑千倒时候有什么幺蛾子,她大不了不承认就行了,至于裴毅,她还是打算留点好印象的。
画还差一点结束,陆白杨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过来,“云妙宜!”
她连忙把画收起来,刚收好陆白杨就进来了,昂着下巴看她